郗学真难耐地扭动腰肢,泪水模糊了视线。“求……求求你……让我……让我去……”

“让我什么?说清楚。”贺俊拔的手指在后穴中恶意地弯曲。

“让……让我高潮……求你了……”郗学真彻底抛弃尊严,呜咽着乞求。

贺俊拔这才满意地重新动起来,同时用拇指按压郗学真前端性器的敏感带。

郗学真很快到达极限,身体剧烈痉挛着达到了高潮。前穴剧烈收缩,挤压着贺俊拔的肉棒,后穴也紧紧夹着手指,前端射出一道微弱的白浊。

贺俊拔低吼一声,在郗学真体内释放出滚烫的精液。浓稠的白浊灌满了嫩穴,甚至从交合处溢出,顺着郗学真雪白的大腿流下。

抽离时,贺俊拔故意让龟头刮过敏感的内壁,引得郗学真又是颤抖,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从那个被操得红肿的小洞中缓缓流出,滴在床单上形成小滩水渍。

贺俊拔将郗学真翻过来,让他仰躺在床上。郗学真浑身无力,胸口剧烈起伏,粉嫩的乳头因为刚才的激烈性爱而更加挺立。他的小腹微微鼓起,里面装满了贺俊拔的精液。

“小妈真美。”贺俊拔俯身,舔去郗学真眼角的泪水,“特别是被我玩坏的时候。”

郗学真别过脸,不愿与他对视。

贺俊拔却不允许他逃避,强行掰过他的脸蛋,将一个粗暴的吻印在他唇上。

这个吻充满了占有欲,几乎要让郗学真窒息,当贺俊拔终于放开他时,郗学真的嘴唇已经红肿,眼角又渗出新的泪水,贺俊拔欣赏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手指滑到郗学真仍然敏感的前穴,轻轻拨开肿胀的阴唇。

“看,小妈的小嘴还在吸呢。”贺俊拔恶劣地展示着那个一开一合的小洞,“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郗学真惊恐地摇头,身体因为过度敏感而再次颤抖。贺俊拔的肉棒已经再次硬挺,抵在他的大腿内侧。

“求……求你了……今天已经……已经够了……”郗学真虚弱地哀求。

贺俊拔却只是冷笑,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小妈忘了自己的身份吗?你只是我爸留下的玩具,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说完,他再次挺身进入那个刚刚承受过蹂躏的小穴。郗学真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内壁因为过度敏感而火辣辣地疼,却依然被迫接纳着入侵者。

贺俊拔的节奏比之前更加凶猛,每次抽插都直顶花心,郗学真的身体被撞得不断上移,又被贺俊拔拖回来继续承受,他的呻吟已经嘶哑,前端性器却再次半硬,显示出身体可悲的敏感度。

“小妈的身体比浪货还淫荡。”贺俊拔喘息着说,手指捏住郗学真胸前的一颗乳头狠狠拧转,“是不是每天不挨操就难受?”郗学真无力反驳,只能被动承受着这场仿佛没有尽头的性事。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却在贺俊拔的掌控下不断被推向高潮的边缘,然后又残忍地被拉回,当贺俊拔终于再次释放时,郗学真已经近乎昏迷,精液再次灌满了那个可怜的小穴,甚至从缝隙中溢出,与之前的混合在一起了。

贺俊拔抽身而出,郗学真浑身布满吻痕和指印,双腿大张,两个小洞都微微张开,不断流出白浊的液体,他的胸前乳头红肿,前端性器软软地耷拉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很像被玩坏的娃娃。

贺俊拔拍了拍郗学真潮红的脸颊

郗学真没有回应,只是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他的眼泪已经流干,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贺俊拔站起身离开房间,他蜷缩成一团,精液从体内缓缓流出,在床单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窗外,夜色深沉。

自从丈夫去世,他被继子贺俊拔囚禁在这栋豪宅里后,他的生活就变成了永无止境的噩梦,贺俊拔每天都会以各种方式玩弄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