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白眼了,被这一下欺负的哭也哭不出来。

汁水丰富的葡萄粒在鸡巴的猛烈撞击下,很快就被捣碎了,随着一抽一插,殷红的逼口流出了两滴葡萄汁。

“乖,老公捣葡萄汁给你。”

“呜……变态啊啊慢点、呜老公不变态,哈啊~嗯嗯慢、慢点小逼刚高潮好胀好酸啊……”

被白白骂变态的人直接把变态两个字贯彻到底,一口咬上了老婆的奶子,舔弄着奶尖上的奶油。酥酥痒痒的感觉从胸口蔓延开,白白舒服地脚趾和手指都紧紧地蜷缩了起来。

剧烈地撞击似乎要把他的神智撞碎,敏感点被使劲顶着乱蹭的时候,白白叫的嗓子都要哑了。

灭顶的快感又带来了一次高潮,简箬风在老婆喷水的瞬间抽出鸡巴,淫水夹杂着葡萄汁,淅沥沥地流了满地。

“白白,做个饭把地板弄脏了可不行。”

这不就是不讲道理,许白委屈地看着一地的狼藉。“那我擦干净。”

“真乖。”说着,简箬风将早就准备好的毛巾塞他手里。

浑身赤裸穿着色情围裙的老婆在高潮后颤抖着双腿趴了下去,跪在地上专心致志地擦着自己喷出来的淫水,白皙的屁股却故意翘的老高,生怕他看不到被肏的无比淫荡地小逼和正发情的后穴一样。

手掌按在老婆小逼上前前后后揉搓了两下,白白就差点软着身子趴在了地上。他回过头来委屈地看了简箬风一眼,小逼却在对方手心里蹭了蹭。

一手握着又软又热的肥厚小逼,简箬风真的很难忍住不用手玩它。但是现在后面那口馋的流水的骚穴,好像更需要手指的玩弄。

三根手指轻而易举地破开了紧致的肠肉,淫浪的肉壁摸起来又热又软,凹凸不平的肉壁像章鱼的触手,又附有吸力一样搅着手指。简箬风毫不客气,快速地在老婆小穴里抽插了起来,一阵抠挖玩弄,翘着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乱颤。

白白太骚了,这么淫荡地被玩着,嘴里还抑制不住呻吟。

“骚兔子。”简箬风拍了拍老婆的屁股,把两瓣白皙的臀肉拍的通红,“公兔子一年到头都是发情期,和白白一模一样呢。”

“呜……你不也是……”

轻声的吐槽换来的是更凶的打屁股,白白扭了两下腰,被这份羞耻的惩罚玩的双眼迷离,后穴更痒了。

“发什么骚,是不是想起前列腺被玩的受不了的感觉了。”简箬风揉着拍红的屁股问。

“嗯……又酸又爽的,很舒服。”

谁能拒绝一个口无遮拦发浪的老婆呢。简箬风拿过刚才白白洗好的胡萝卜,用细细的那头蹭弄了一下穴口,慢慢推了进去。

肠肉一点一点地被破开了,比三根手指要粗要硬的东西碾平了肠壁上的凸起,强硬地抵着敏感点,捅进了结肠处,最粗的底端撑的穴口浪肉都紧绷着,变成了透明色。

“哈啊……嗯……好胀……小穴被填满了……”

后穴的空余终于被满足,白白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主动把最后一截胡萝卜吞了进去。

简箬风捏着胡萝卜底端,轻车熟路地顶着结肠口乱磨,淫靡的汁液很快就流了出来,刚被白白擦干净的地板上又重新流满了淫水。

“呜啊~老公嗯嗯~好硬哈啊……呃嗯!顶到白白骚点了呜好爽,老公肏的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