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因为忍耐都带上了水汽。
许白看的心怦怦跳,不自觉的对着对方的脸咽了咽口水。他喜欢看简箬风忍到极限气喘吁吁的可怜样子。
“不要浪费。”说着,柔软的手再次摸上了粗硕鸡巴,手指沿着虬结的青筋撩拨似的乱摸。
期物是釟、揪是期,釟釟。
简箬风直勾勾盯着老婆微微张开的小嘴,里面粉色的半截舌头,像春药一样蛊惑着他,恨不得下一秒就能把鸡巴戳进里面好好被吸吮一番。
白白冲他笑了笑,低头用舌尖将溢出的那股精液缓慢地舔舐干净,边舔还边给他展示舌尖上的白浊,看的简箬风握着对方腰的手都在不断收缩。
是不是他找律师的事情暴露了,所以老婆大早上的奖励自己?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份神智的简箬风觉得白白的勾引总有些刻意。但不对,他瞒的明明天衣无缝,老婆才不会察觉到。
“看着我。”察觉到他的走神,许白不满地用舌头裹着龟头狠狠转了一圈。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刺激,简箬风腰甚至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他声音沙哑地说着对不起,低头亲了亲老婆的发梢。
许白舔掉溢出的最后一滴白浊,指尖在马眼处戳了戳,对方立刻一副欲生欲死地崩溃样子,看的他双眼泛光,指腹不断摩挲起龟头来。
“白白……”简箬风被折腾地要疯,他抓住老婆作乱的手,“我想肏小逼。”
听到这话的许白把人按倒在床上,跨坐在对方腰间,手指沿着结实的腰线不断游走,最后摸上了对方的手腕,“你乖乖的,让我动好不好?”
老婆这么主动,当然是好好好。简箬风连连点头,却看着老婆从旁边拿出了那副熟悉的手铐。
“白白?”上次被老婆用尿道棒玩到崩溃的记忆一下子浮现在脑海中,简箬风试探地问道:“不用绑着我的手吧?”
白白无辜地看了他一眼,柔润火热的小逼整个贴上了滚烫的鸡巴蹭啊蹭,磨的简箬风又神智飞走,“谁让你之前说好了让我动,结果按着我的腰使劲顶,差点把我肏坏。”
被舒服的小逼磨的没有思考能力的简箬风回忆了一下,好像自己确实每次在白白脐橙的时候,后半段都会按着肏到子宫深处去,所以没有多想,乖乖地把双手递给了白白,“那白白铐着我,这次我绝对不欺负老婆。”
许白吻了吻他的手腕,干脆利索地将人直接铐住了。下一秒就咔咔从简箬风身上挪到了一边,就差抱着手臂摇着恶魔尾巴哈哈大笑了。
简箬风无奈地叹了口气。美色误人,说的一点都没错。
“老婆……”他可怜兮兮地求饶,“我昨天把小逼欺负坏了,对不起,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吃了一早上简箬风的鸡巴,白白双腿间的小逼正不断蠕动渴求着被好好玩弄一番,透明的淫水已经让大腿根都湿漉漉的了。许白纠结了两秒,没忍住诱惑,坐在了简箬风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