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简箬风就趴了下去,舌头按耐不住地贴上了老婆的骚逼,上来就如同日逼一样插进了逼穴里,来回搅弄着里面的浪肉。

“啊啊啊好舒服,嗯……哈啊啊啊啊受不了、慢点……”

许白被舔的大腿瑟瑟发抖,骚浪的肉壁夹的再紧,也会被舌头暴力的顶开,每当他想夹紧让他快乐的舌头时,简箬风用故意抽回去。

没过多久小逼已经被舔的淫水四溅,汩汩流个不停,空虚地想让任何东西插一插。

简箬风却在这个时候抽回了舌头,不再日他的小逼,转而用牙齿咬上了骚阴蒂。阴蒂早就被玩弄地像剥了皮的樱桃一样软烂,而对方仿佛要把阴蒂嚼烂一样,一点都不顾忌这里是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老公不行呜骚阴蒂不能这样啃啊啊啊好爽、嗯嗯小逼要喷了呜……”

过度的快感让许白的腿夹的紧紧的,简箬风的脖颈被他用腿根锁着,一副不像让他住手的模样。

遍布神经的阴蒂没吸两下就让身体达到了高潮,噗噗的淫水从花穴里喷涌而出,喷了简箬风一裤子。

简箬风却像饿狼一样用嘴含住了整个喷水的浪逼,咕叽咕叽地饥渴地吸着老婆的淫水,喉结滚动,仿佛要把淫水都喝进去。

每一次吸逼简箬风都带着一种野兽的疯狂和粗暴,火热的舌头像无情的舔弄机器,弄的许白双腿直颤浑身发抖,尖酸的快感刺激着他,爽的大脑一阵发懵。

而舌尖却又抵上了小小的尿道口,许白察觉到了,身体剧烈地颤了一下,他哭着说了个“不要”手指抓紧了秋千椅背,大腿紧绷着,小逼疯狂痉挛。

可就是这样,简箬风还在用舌尖舔弄着又酸又麻的尿道口,刺激的许白只知道昂着头啊啊啊啊的尖叫,却是连一句阻止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要死、呜……要死了哈啊啊啊啊啊!”

喘不上气来的窒息感,让他不由自主地翻着白眼,整个身体挣扎地剧烈,简箬风死死地按着他的腿根,依旧像野兽一样折磨着敏感的地方,硬生生的把白白的高潮延长了十几分钟。

等他终于放开手时,许白已经摊在了椅背上,被蹂躏的烂红的小逼张着口,阴蒂变成了剥皮的樱桃,两瓣花唇也歪歪倒倒,连尿道口都不断传来肿胀的感觉。

许白哭着摸了摸,委屈的说:“坏掉了。”

简箬风抱着他亲了亲,“没有。小逼好好的呢。我给你亲亲。”

“不要。”许白才不敢继续让他亲,下意识地把双腿并拢了。

这一动作招来了简箬风的不满,他捏着老婆的奶子“凶巴巴”地说:“不给老公亲给谁亲?小逼不给老公玩给谁玩?”

句句不提某人,句句都是对这两天某人和白白挨太近的醋意。许白意识到了,顿时皱起个小脸,怎么每次简箬风吃醋,遭殃的都是他的小逼!

“给你玩呜给老公玩。”

“老公现在不玩了。”简箬风说完竟然真的收回了手,他煞有其事地打开手机,“白白,我现在要去开会,你要坚持到我回来哦。”

开会?许白一脸你骗鬼呢,他好像知道了简箬风要玩什么奇奇怪怪的play,瞬间想起了自己被炮机玩的灵魂出窍的那次,心有余悸又有点跃跃欲试。

简箬风看出了他的心痒,按着简冉给自己的小岛攻略,从秋千右边的架子上找到了她所说的按钮,往下一按,老婆双腿之间竟然真的钻出了两根假鸡巴。

前面的那根又粗又长,柱身上面遍布小尖刺,这要是插进小逼里,整个肉逼都会被肏烂。后面的没前面的这么狰狞可怖,看起来正常的很,但是简箬风知道那根鸡巴不仅会上下抽插,还会在老婆后穴里旋转,直接把老婆小屁眼玩成发骚的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