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涂了好多镇痛喷雾,一直到胸口完全麻木了才停下,把空调开足,整个人像是垂死的狗狗一样伸著舌头躺床上不动。

叶洽凑过来,小心的问:“还疼?”

“疼啊……”夏至的声音里几乎带上了哭腔,“疼啊!”

“好啦。”叶洽在床边坐下,摸了摸夏至的额发,“明天就不疼了。”

这样空洞的安慰对夏至来说完全无济於事,一边哼哼一边中气十足的道:“敢不敢来点实际的啊?”

叶洽笑:“什麽叫实际的?”

夏至没说话,举起手指了指胯间。

叶洽哭笑不得的道:“你胸口都这样了,行不行啊?”

“我下半身行的!”夏至立时抬起头来,一反刚才的萎靡,精神奕奕的道,“不信你摸摸,绝对立刻‘升旗’敬礼!”

叶洽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巴掌抬起来,在夏至惊恐的眼神中转了个方向拍向腹部,道:“睡你的觉,如果还难受就吃止痛片!”

晚上,夏至到底还是没做成,连点“肉沫腥子”都没有,像是僵尸般躺床上一动不动,生怕侧一点点身都会碰到伤口。

这样做的好处显而易见,第二天夏至是被窒息感压醒的,他睁开眼,愣愣的看著头顶上的叶洽半晌,含糊的道:“干什麽?”

叶洽回答得很干脆:“好了。”

夏至还是一头雾水:“什麽好了?”

叶洽直起身,手指向下点了点,道:“胸口。”

夏至这才惊觉刚才叶洽的手是压在胸口的,猛然大叫一声,翻身坐起来低头看向胸口──好深一个的手印!

他呆了会儿,自个儿揉了揉,果然,除了乳头一点点刺痛外再也没有任何不适感了。小小的兴奋之後他又莫名有些失落,洗漱时站在镜子前看了平平的胸口半晌,长叹一声。

“怎麽样?”叶洽在门後道,“好了吧?”

“好了。”夏至叹道,“和以前完全一样了。”

叶洽笑:“你想要怎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