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没有吭声,只是静静盯着对方,琢磨着这个看起来很平常的女人爲何给他一种很违和的感觉。

见越前不说话,女人自顾自走进房间,和善的问:“看你的样子,难道是被的场抓住了什麽把柄才被叫出来的吗?”

“你也是的场家的人吗?”认爲一直盯着对方的脸看不妥也不太礼貌,越前慢慢站起身,随口问道。

“怎麽可能,我虽然也是除妖人,但还没有落魄到投入的场门下啊。”略带轻蔑的笑笑,女人望着越前的目光依旧和蔼,微笑嘱咐道:“尽管我不知道你的情况,不过要打起精神来哦。来,给你口香糖,嚼一嚼就不觉得紧张了。”

也许是心中那种危险一直存在的关系,越前对眼前的女人充满戒备,幷不打算去接她递来的东西。正推托着,的场出现了,见了女人,他微显惊讶的挑了挑眉,道:“你也在啊。”

“是啊,我也想参加今天的集会,所以特地来打声招呼。”一改刚才在越前面前提到的场时的轻蔑,女人有礼的弯了弯腰,慢慢走过去,边走边道:“我私下还有点话想和你说呢。”

女人在说话的时候,越前一直在盯着她看,总觉得那女人除了眼珠转动得还算正常之外,脸上其他地方都是似动非动的充满了违和感。微微皱了皱眉,看着女人正在一点点凑近的场的脸,他突然开口问:“你爲什麽要戴着面具?”是的,除了面具之外,他再也想不到其他原因来解释女人那张脸上面皮的僵硬感。

而听越前这麽一问,女人稍微楞了一下,慢慢转过头看向他。也就在她转头的一霎那,越前突然看见她脸上的面具好像自己动了一下,竟和脸分开了一点点。心中一凛,强烈的危险感袭来,让他再也顾不得什麽,大叫着“快闪开”,冲过去一手一个将女人和的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