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人。

晚上，明珊等母亲喝药躺下，才想着要不要去前院看看，父亲伤口未愈，回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妥善照顾。

犹豫片刻，她还是决定去看看。

刚这么想，院门就被人敲响，小青去开门，回来时则是红着脸，说张副官过来传话，大帅让小姐过去前院一趟。

明珊看一眼小青，觉得奇怪，“张副官来传话，你脸红什么？”

小青抿着嘴不说话，脸却更红了。

明珊这才反应过来，“你今天一整天都不太对劲，是不是在船上发生什么事？”

“没……没有啊！”小青忙否认。

“你一撒谎就结巴。”明珊笑道：“算了，先放过你，我去一趟前院，回来你再给我坦白，知道吗？”

“哎呀小姐你快去吧。”

“你那留在这照顾好母亲。”

“知道。”

张副官还等在外面，明珊也没让他久等，套上件外套就跟他走了。

戚祺年这会正在书房旁的卧室里休息，明珊进去时，他正在听留声机，里面唱的也不是西洋曲，竟是咿咿呀呀的本地戏曲。

明珊觉得好听，回头对父亲说：“这碟片给我拿回去听吧。”

戚祺年放下茶杯，点头道：“想要什么尽管拿去，只要我有。”

明珊笑笑，走过去坐到他身边，问：“今天伤口还疼吗？”

她不问还好，一问戚祺年就直哼哼，“当然疼，你今晚留在边侍候我吧。”

明珊搂着他的手臂，娇娇软软地瞪他一眼，道：“这像什么话，我半夜留宿你的房间，家里其他人不得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