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芙,夫人,看在我们那么多年的情分上,饶过我们这一次吧!”
“芙芙,你不是说最喜欢书年哥哥带你出去玩吗?我们回到以前那样,书年哥哥每天都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裴书臣颤颤巍巍地拿出一枚银戒指。
“芙芙。”他苦笑,“我刚来沈家第一天,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认定了这辈子是你。”
“那时裴家破产,我全身上下只有三十块钱,这枚戒指五十八,我连夜去血站卖血凑齐钱把它买下来。”
“因为戒环上印着一朵芙蕖。”
他的手抖得厉害,“但是你太耀眼太尊贵了,我一直不敢送给你。”
“哪怕σσψ,哪怕最后我变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枚戒指一直放在身边。”
“每次那朵芙蕖的痕迹,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心安。”
“别说了裴书臣。”
女儿冷漠地打断。
“演出来的深情你也不嫌恶心!”
那枚戒指从裴书臣手里滑落,他笑得癫狂。
沈柒柒恶毒地大喊:
“你明明说对我真心的!”
“裴书臣我杀了你!”
红刀子进白刀子出。
原本那把要用来分新婚蛋糕的水果刀染满鲜血。
裴书臣看向女儿,眼里是我读不懂的情绪,一行浊泪落下。
他一声怒吼,拉住沈柒柒的手将刀子拔出,从身后刺入她的身体。
我挡住女儿的眼睛。
“别看,脏。”
警察适时赶来,剩下的两人被拖走。
一切尘埃落定。
一年后,段怀川向女儿求第三次婚。
女儿将戴着和段怀川求婚戒指同款的鸽子蛋钻戒伸到他面前。
“你能给我的我都有,凭什么要我嫁给你?”
段怀川求助地看向我,我耸耸肩,表示做不了主。
他败下阵来,
“要我当赘婿也行啊!”
我和女儿哄堂大笑。
段怀莹惋惜地摇摇头。
“哥,你任重道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