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成年了，虽然你们是兄妹，但也要保持安全距离。”

杰森一脸震惊，他看着严肃的蝙蝠侠，半晌没说出话来。

“我这回相信安迪说的是真的。”

“什么？”

你真的疯了。

当然，这句话杰森没说出来，他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蝙蝠侠，潇洒离开。

蝙蝠侠表示相当不爽。

他走进帐篷，安迪正在电脑旁坐着，不知在看些什么。

女孩看得很认真，颇有些赏心悦目。

走近安迪，蝙蝠侠状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电脑屏幕。

那是哥谭刚刚修好的网络，勉强能够使用，也只有一小部分人可以使用。

不过焦虑和恐慌还是在蔓延，可以从论坛中看出来。

【这简直是一场灾难！为什么超级英雄没有出现，他们人呢！】

【我的母亲死在了地震里，到处都是尸体，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这还是人间吗？这是地狱。】

“蝙蝠侠，是我的错。”

安迪的声线很平静，她是在陈述，而不是询问。

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安抚她的情绪。

“不，除了幕后之人，没有人应该为此负责。”

她只是叹了一口气。

夜深了，大家在简陋的环境下入睡。

即使在如此可怕的灾难下，月亮也照常出现，用银色的光抚慰着人类。

光印在安迪的肩膀上，将女孩的身影拉长，这样的静谧，让人沉醉。

身旁传来轻微的响声，安迪转头，是蝙蝠侠。

他脱下了头盔，只是简单的戴着多米诺面具。露出了完美的下半张脸。

黑暗骑士没有说话，静静地坐着。

“蝙蝠。”安迪轻声叫着。

“嗯？”蝙蝠侠反问。

“为什么是蝙蝠？”她突然转过头，笑着说。

蝙蝠侠微微皱眉，似乎陷入某些回忆中。

“哥谭需要恐惧。”

“蝙蝠，只是一个代号。”他并没有很清楚的解释。

但安迪听懂了。

“那你喜欢蝙蝠吗？”她的语气带着调侃的意味。

蝙蝠侠摇头，“无所谓喜欢或者不喜欢。”

这只是个代号。或许还有一些习惯和回忆。

“我不喜欢蝙蝠。”安迪直接的说。

的确，很少会有女孩子喜欢这种漆黑的夜间生物。

看着蝙蝠侠万年不变的表情，安迪着实有些郁闷，她继续说道，“我不喜欢这种动物。”

“但如果是人的话，我很喜欢。”

你知道坐过山车的滋味吗？蝙蝠侠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

或许是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安迪拉近了和蝙蝠侠的距离。

“你有喜欢的人吗？”

“比如说蝙蝠女侠之类的？”

“如果没有的话，和我试试怎么样？”

安迪和蝙蝠侠靠的很近，几乎超过了安全的亲密距离。加上她直白的话，蝙蝠侠甚至能够感受到女孩的呼吸和心跳。

他低头，正好和安迪对上眼神。

“你甚至不知道，面具下的我是谁。”

“这不重要，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女孩罕见的强势起来，如果得不到确切的答案，她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