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哥谭的医疗水平，不至于连发病原因都没法找到一点消息。

这种病症就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他想起了前段时间的经历。

或许，安迪斯塔克会知道些什么。

与此同时，被认为知道些什么的安迪，正满脸不可置信的从网络上了解哥谭的“大事件”。

安迪和托尼、史蒂夫、娜塔莎一同来到了哥谭酒店，也就是她之前定好的那一间套房，暂且休息。

在救护车带走服务生之后，医护人员细致的检查了四人身上是否沾上血迹。

唯一需要关注的是娜塔莎，好在女特工一向谨慎，加上男孩吐出的血并不算多，她并没接触到血迹。

在一系列消毒后，医护人员发了一张最新的应急预案，就离开了。

咖啡馆也封了。

托尼本来是想先回纽约的，但又怕自己真的带了什么病毒回家，传染给佩珀和在沉睡中的摩根。

索性一行人来到了安迪预订的酒店休息。

安迪绝对是遗传了托尼的优良特质，预订的是舒适的套房，勉勉强强足够两人居住。

托尼加订了一间套房，两两分组入住。

不过，托尼和史蒂夫可不会放过和安迪相处的机会，不到深夜，他们看上去不会离开。

时间过得很快，三人身为复仇者，工作可不少，加上神盾局想要了解哥谭的情况，尽管想要和女孩增进感情，却也难免顾及不到她。

或许是气氛太过沉闷，安迪借着休息的机会，独自进入卧室，她靠在落地窗前。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窗外隐隐有小雨落下。

在回到酒店之后，小姑娘已经回过神来，能解开她的能量并且暴露她的行踪的家伙，只有一个。

某个刚刚醒来的系统。

干啥啥不行，坑她第一名。

果然，她一独处，一颗淡蓝色的光球浮现，渐渐化为少年的模样。

不是世界意识还能是谁？

“安迪，我好想你！”少年兴奋的在空中飘来飘去。

“别扯开话题，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安迪赌气般的说。

如果不是系统，她现在安安心心的一个人在哥谭，过着余生。

“是你先骗我的。”系统不像往常一样笑着，罕见的沉下脸。

“我说让你好好活着，你却为我献祭。”

安迪心虚的挪开视线，她不敢看正在生气的系统。

“我救不了你，寻找了很多种方法。”

“安迪......你的生命最多还有七天。”

系统每说一句，安迪的头就更低下一分。她很清楚自己对于系统的意义，是搭档，更是挚友。

如果她死了，系统漫长的生命里会永远留下一道疤痕，无法消除。

一碰就疼。

“我知道。”小姑娘抬起头来，抱歉的看着眼前的世界意识。

“可是，我早就不想活着了，真的很累。”

“没有支撑我活下去的东西了。”

这当然不是安迪的真实想法，她只想把系统的责任尽量摘除得干干净净。

可她不知道，几句话伤害了多少人。

门外，托尼的脸色前所未有的糟糕，他几乎想要冲进房间。

而看见托尼不对劲，而赶上来的史蒂夫和娜塔莎站在原地，原本不错的心情沉底。

在安迪卧室的窗外，准备来找安迪斯塔克“谈一谈”的蝙蝠侠，定定的站在窗外隐蔽的角落。

系统看着丝毫“不关心”自己生命的女孩，只觉得心脏绞痛。

感受到门外的家长，才缓解了一些疼痛。

它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