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孩没有正面回答他，安迪用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眼神看着托尼，她继续着自己的讲述。

“世界意识找到了还债的方法，用额外增加的邪恶抵消你们的善良。”

“只有这样，才能保护你们不被针对。”

随着谈话的深入，托尼连笑容都没法维持，面色一点点不自知的难看起来。

尽管只需要简单的推理，就可以得出结论。可他退缩了。

“所以呢？”托尼冷静的问出了一个对他来说是“愚蠢”的问题。

有些事情，只有亲耳听到才能死心。

而此时已经不管不顾的安迪，破罐子破摔的说出了真相，“世界意识需要一个人替它还债。”

“这个人......”

“停。”托尼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看上去像是处于某种即将爆发的状态中。

安迪安静下来，她看着小胡子男人这么痛苦的模样，不由屏住了呼吸，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

两人默契的没有说话，男人的拳头攥得很紧。

良久，托尼才颤抖着声音，“安迪，你能先在外面等爸爸吗？”

足以看出，托尼斯塔克是用了多大的忍耐才能说出这句话。

“好。”安迪知道，她应该离开了。

房门打开，史蒂夫和娜塔莎正站在一起，和安迪面对面。

两人面色铁青，嘴唇都是颤抖的。

作者有话说：

我保证，认真走剧情，抱抱小可爱们，之前是在铺垫嘛，东西不交代清楚，直接进火葬场，容易出问题啦～

火葬场开始啦～

我保证，火葬场比之前的铺垫多！

（我回去学学怎么不水文的（笑哭）我可能是水文而不自知哈哈哈哈哈）

第64章 来到哥谭

她想挪开视线, 身体却仿佛失去控制的站在原地。

安迪不知道史蒂夫和娜塔莎是什么时候来的，更不知道两人是从哪里听起。

可面前两人这不需要表达，就能明显感受到的复杂情绪, 已经告诉了她一切。

安迪许久没有这样的难受，明明心尖上的刺痛已经淡去, 却另有一种不致命的慢性折磨缠绕着她。

这像是痛到麻木而不再有触觉，像是悲伤到极点而失去感知。

脸颊边的湿润让安迪有些恍惚的惊醒, 她不由抚摸着一滴滴停留的泪水。

这才是安迪选择独自寻找托尼交代一切的原因，她害怕同时接收到三人浓烈的情绪。

所以，最为亲近的托尼斯塔克, 她的爸爸成为了最佳的优选。

她已经和托尼有过一次激烈的情绪波动, 如果尽力控制, 小姑娘不会让自己表情控制太糟糕。

可没想到, 这就是一场四人之间的“谈话”。

整个空间陷入了难以打破的死寂, 托尼、史蒂夫和娜塔莎被那一瞬间翻涌上来的感情控制，连一句简单的话都难以说出。

胸膛起伏着，喘息声在安安静静的空间里格外明显，足以可见三人几乎难以平息。

安迪看着面前丝毫不打算退让的史蒂夫叔叔和娜塔莎阿姨, 以及身后不可忽视的小胡子男人的视线。

她第一次想找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把自己藏起来，不再见人。

过去，即使总是被厌恶, 被误解，被区别对待, 安迪却满心想见到自己的家人, 哪怕是远远的一眼。

这普普通通的一眼能让小姑娘高兴许久。

“嘀”, 轻微的嘀声从女孩的腰侧响起, 这仿佛成了安迪的救命稻草。

“我...我去回消息。”说完这句话，女孩低下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