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异的男人是你父亲?”
“嗯,花言巧语海誓山盟,骗我妈妈大学毕业就领证结婚,然后生下我。”
龙桑桑恍然大悟:“外公很讨厌你父亲?”
他冷笑:“当初他不同意妈妈嫁给我父亲,看透了父亲自私自利的劣根性。两人大吵一架,妈妈结婚后才带我回来过一次。”
她也不齿傅老先生的做法和价值观。“你还有一个异母姐姐可以当继承人,难道你父亲重男轻女?”
“姐姐只是破坏级兽人,达不到父亲的预期,是他和前妻离婚的原因之一吧。”
龙桑桑直翻白眼。
傅青聿紧紧地搂着她:“我不像父亲那样,因为我不能失去你。”
上一辈的错误,由他亲手终结。
手工制作的艾草糍粑有掌心大,软糯香滑,里面的花生椰丝?*? 猪肉馅,香得龙桑桑吃掉两个。
老人家很高兴她喜欢吃。
“青聿,你带桑桑参观,我去市场买今晚的菜。”
“我和桑桑去买吧。”
“没事,我这把老骨头要经常活动。”
老人家骑着摩托车呼啸离去。
小别墅剩下这对小情侣,傅青聿先带她参观屋后面的单层陶艺室。
“顾雪州”的躯壳早就销毁,陶艺室里剩下手掌长的陶瓷人偶成品。
龙桑桑激动地参观“顾雪州”诞生的地方。
桌上的陶瓷人偶已经上色,还没戴假发,矮墩墩,肥嘟嘟的。
“好可爱的人偶!你外公做的吗?给自己做还是为别人做?我能不能摸一下?”
傅青聿似笑非笑:“是给亲人去世的客人做的,混了骨灰,你确定要摸?”
龙桑桑:“……不摸了。”
“想不想试下做陶艺?”
“好啊!”
两人特意洗干净手回来。
傅青聿娴熟地揉匀软乎乎的陶泥,放在拉坯机上。机子一转动,龙桑桑迫不及待地伸手捏。
当她把陶泥拉起来,喜上眉梢。不料她的力度太大,拉出一块陶泥。“我已经克制了,比力量控制的训练还难。”
“试下慢一点拉。”
她聚精会神、小心翼翼地控制力度拉坯,没有察觉安静下来的陶艺室变得危险。
清晰、馥郁的橘子味困在陶艺室,浅绿色的上衣是圆领,修饰她纤细的脖子。她依旧是方便训练和打理的短发,露出可爱的耳朵。
“啊……歪了!”差点能拉成一个罐子,她懊恼一时兴奋力度不当,使罐子状的陶泥歪了,软趴趴地塌下来。
“没关系……”
磁性的低语就在耳畔,龙桑桑的耳朵热乎起来,心脏像一只蹦蹦跳跳的小鹿。
“我教你。”
教就教吧,他什么时候坐在后面的!为什么要含住她的耳垂,潮湿燥热的气息把她包裹。
“你做什么……”她不自在地抬起左肩,想推开他。
潮湿炽热的气息亲吻她的颈侧,她一个激灵,闷哼一声。
亲吻一路向下,他满是陶泥的双手抚摸小一号的双手,沾到的陶泥纠缠一块,不分彼此。
“青聿……”她情不自禁的昂起头,忍受酥酥痒痒。
“……想这么做很久了……”
她没有拒绝,傅青聿既兴奋又得寸进尺。两人像交项的蛇缠绕,暧昧的呼吸气息越来越重。
呼噜
摩托车的呼啸归来。
龙桑桑立刻挣脱出双手。“外公回来了,别在这里!”
傅青聿依依不舍地抬头,眸色幽深。
晚餐时,龙桑桑没敢看傅青聿,脸颊的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