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般。

与方才强势逼人的模样,判若两人。

梅凌然声音哑道:“抱歉,方才怕你摔倒,我……”

他几乎是本能,下意识便搂住了她的腰,这行为与登徒子无异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道:“你刚和离没多久,自然不愿意再随意踏入婚姻,是我操之过急了,还请原谅,只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许是受他所影响,江沅滟心律跳动如擂鼓。

她轻声道:“世子爷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