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却存留了下来。他假作愠怒地指使保镖拉她上车,却又不知该往何处去,在城里转了几圈,最后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拉进了一个常去的酒吧。

她很安静,在喧闹的酒吧里一言不发地坐着。

“下去跳舞。”他说。

她摇头道:“我不会。”

他有些嫌弃地皱了眉,拉了另外的年轻女孩儿一起跳舞。玩的正high时,余光瞥到角落,她身边坐下一个年轻男人,正在说话。那人他认识,某跨国公司的公子哥儿,圈里有名的花心萝卜,风评极差。他拂开舞伴的手,回到角落,开口道:“等你半天不下来,是遇见帅哥不舍得走了?”

那人见到他笑道:“原来这位小姐是纪少的伴儿?”

“过来。”他面无表情地命令。

她有些迷惘地看着他,却最终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他抓过她的手腕拉她进了舞池。她确实不会跳舞,动作笨拙,步法乱七八糟,好几次差点绊着他。

“学会听话了?”他在她耳边问。

她无奈叹口气:“两害相权取其轻罢了,看起来你比较安全一点。”

他故意使绊让她失去重心,她惊叫一声倒在他臂弯里,被他搂着腰,姿势尴尬却又无法自己起来。

“……你放我起来。”

“谁是两害?”他问。

“……”

“嗯?”他手略松了松,她仰倒的角度更大,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我说错话了。”她很识时务地退让。

他勾唇一笑,扶她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