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所欲为?”
她嗤了一声:“你有为所欲为的本事么?”
言罢她又惊觉自己说得过分,刚想补过,丁衔笛倒是不介意,眺望着远处的碧海,“不是有你么?”
她俩靠得极近,似乎华贵和破烂互相攀附,又像是她们本该一体同心,只是从秩序轮转中分开了。
游扶泠:“你的体质太特殊了,宗门没有……”
她想起点星宗在三宗的地位和仙鹤做大师姐的荒唐,沉默了。
丁衔笛:“我连我师父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飞舟不大,认识的弟子站在一处,还能看到路过的其他飞舟。
丁衔笛靠着木栏杆,声音被风裹着,过长的铜钱发带随风飘舞:“修为低不代表我死得早,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
游扶泠戴着面纱的半张脸是先天符文,自认美若天仙的人不认为这半张脸好看。
这并不影响丁衔笛看她的目光。
剑修微微低头,袍脚包裹里面那一层属于游扶泠的绯红里衣,“我们都英年早逝的话也太可惜了。”
很多时候游扶泠幻想中的丁衔笛是就是红色的。
就像小时候她第一次赢过丁衔笛,得到的红色奖杯,从上一任第一名手中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