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游扶泠体内灵气四溢,无时无刻不在侵蚀她的肺腑,丁衔笛的确能抽走她部分外溢的灵气。
身体好了,人的心情也会好许多。
她不知道她眉眼的郁气散了几分,还以为自己看着有几分凶气,“你不是催我走么?”
丁衔笛换了里面的衣服也改不了外袍破衣烂衫味。
二人站在一起若不是靠丁衔笛气质撑着,的确有几分大小姐和穷丫鬟的味道。
她似乎并不介意旁人的看法,穷酸有穷酸的活法。
方才抄书后更是去藏书阁高层找东西去了,留在原地的游扶泠只能看她洒满铜钱补丁的袍子,想着要新买什么绫罗绸缎赠予她。
“是啊,催你和我去结婚,道侣印是放在身体里的吗?怎么放?纹身?”丁衔笛嘴唇的伤还未好,同她说话很容易看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