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衔笛把手册推给游扶泠:“你不抄了就帮我看看这里要的都是什么。”

游扶泠:“你信这里说的?”

丁衔笛长叹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那你再找找。”

她的态度实在过分理所当然,游扶泠问:“为什么是我,你怎么……”

“我也只有你了。”丁衔笛眯了眯眼,身上被季町捅出来的伤口隐隐作痛。

她回忆了课上一群人的反应,除却看热闹的,只剩下几个站得远远的。

即便她的身份遭人嫉恨,要能操控季町对她动手的风险很大,很可能剑上的符文是随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