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了?”丁衔笛说着说着忽然发现哪里不对,转头问身边的人。

纸包的三明治被捏得扁扁,病弱的少女黑发遮住大半张脸,丁衔笛只能看到游扶泠挺翘的鼻尖。

“不舒服吗?”她凑过来问。

还温热的三明治拍在她脸上,丁衔笛喂了一声,“偷袭啊。”

她不生气还笑,刚把三明治放好,带着果香的气息凑近,搂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