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困在其中,似乎难以逃脱。

她带着下属入住,驿站的门童见怪不怪,丁衔笛站在二层,深夜倚着栏杆,冲落雨不沾衣的前辈挥了挥手。

青川调迟疑半天:“丁衔笛?你怎么这么丑了?”

丁衔笛:……

待青川调入内落座,才发现室内还有一个十岁出头的丫头,正捧着须臾镜说话,叽叽咕咕的。

外边雨大,声音也含糊。

隐天司使君并未摘下面具,丁衔笛发现她脖子都套上了金属环,比之前西海最后印象里的变了不少。

连她的雪貂似乎也变成了半机械的,在深夜冒着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鼠屁股着火。

“别看了,我们改改零件很正常的。”青川调咳了一声,“当初在西海能捡回一条命不错了。”

驿站没什么矿石,也不通矿气,丁衔笛拨了拨油灯,笑着道:“恭喜前辈升迁。”

提起这事青川调就头疼,长吁短叹好几声,问:“你那个爱吃醋的道侣呢?”

丁衔笛随口道:“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