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寡淡,看上去更……”

两个人都嘴唇红肿,对视都觉得滑稽,绷着脸的人也忍不住偏头。

丁衔笛笑了一声:“更没几天好活。”

这样的话不好听,但丁衔笛说游扶泠不会难堪。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实现那个不敢宣之于口的愿望,也向愿望本身倾倒欲望。

她们对视,彼此都很清楚,谈不上爱,好感的调节区间心照不宣。

这是标准的各取所需,谁心怀鬼胎就不一定了。

游扶泠:“我没力气,你给我换。”

丁衔笛:“行啊。”

她大大方方,也问缘由:“你之前在宗门发病也这般频繁?”

“真够可以的,那是天雷吧,我只在动画片看过,到底是我要变成魔修还是你?”

“你师姐就差把我砍了。”

游扶泠瘦得宛如一张纸片,放狠话让丁衔笛帮忙换,但还是背过身去了。

丁衔笛顶多搭把手。

都是没伺候过人娇生惯养过的大小姐,她自己穿这个世界的衣服都花了半天研究,还带着本质的衣来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