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衔笛捂着游扶泠的嘴,怕这位刻薄的道侣又要说出什么,池水中的手下移,激起一阵阵涟漪。

“练翅阁一层寄出。”

丁衔笛回忆了这几日在天都的生活,裴飞冰并不像从前在道院那样四处巡逻,她问梅池:“你有最近有见到飞饼么?”

梅池趴在桌上也贴着自己的外袍,祖今夕的外皮也一股道院她修真公寓的味道。

或许四分五裂的鲨鱼早被丹修生涯腌透了,“没有,她好像很忙。”

丁衔笛:“那你去练翅阁买了给明瑕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