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困难,全身无力,无法奔跑,呼吸急促,意识模糊。
妈妈的呼喊,父亲的失望,她得到的赞美远远少于失望落空的评价。
“妈妈。”
游扶泠声音细弱,刚才撕开锦被的臆病者成了乖顺的小猫,她靠在丁衔笛身上,那么近,足够丁衔笛听清重复的音节。
“什么啊,你也想妈妈。”
丁衔笛试了几次,自己一离开床榻,这人就会暴起把她扯回来,三次过后丁衔笛放弃了。
她又不是什么皮糙肉厚的人,原主的扁头都要砸凹进去了。
游扶泠在炼天宗的待遇很不错,从吃穿用度就看得出,床榻头顶的雕花也很精美,据说这都是大宗门用专用的法器带来的。
怀里的人一会冷一会热,一会喊妈一会骂爹t,丁衔笛听着听着笑出了声。
她想到来之前朋友们对游扶泠的印象,无非是温柔、家教好之类千篇一律的重复词。
骂人都不带重复的,或许此刻的咬牙还有身体因素,但明显词语积累丰富,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
不怎么出门上哪听来的?几副面孔啊。
丁衔笛上了一天课也很疲倦,铸剑课理论的各种配比在她脑子里循环,偶尔飘过梅池对宗门师父话语的转述。
没穿书之前的丁衔笛也没有离家这么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