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师姐,你的妹妹不是阿扇杀的。”

丁衔笛打断了她的话,浮空的赤金伞落在她手上,长发被蛇形簪簪在脑后的剑修朝她走过去。

这一战不过是试探,丁衔笛很清楚公玉家必然憋了个大的。

游扶泠不在身边她就不自在,只想早点解决。

她那日和司寇荞在剑冢的确不清醒,但不代表忘了。

身形高挑的女修走到司寇荞面前,抱着电音琵琶的司寇荞冷冷望着她,“所有人都这么说。”

“说我的妹妹是病死的。”

“她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病死,公玉家给了最好的丹药,依然无法吊住她的性命。”

世人活着都有软肋,丁衔笛穿书到现在,见过太多软肋了。

软肋才是不分贵贱的,世家有,凡人有,不限年龄,不分性别,更不谈修为。

软肋就是软肋,司寇荞因为软肋被公玉家驱策,公玉凰为了死掉的软肋截杀她们。

司寇荞并未出全力,但她肩头被许血色渐染,是丁衔笛留下的剑气所伤。

丁衔笛遥遥撑着伞站着,赤金色的绸伞在隔绝热闹的黑夜下很是瘆人。

结合她夸张的衣裙,不像修真者,更像凡间的鬼道。

剑修如今不似那日剑冢形似癫狂,冷静得宛如高天神佛。

这么一瞬间,司寇荞看她,居然有种此人和公玉凰挺像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