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废了,没有它我们能这么快做成加印任务吗?”
丁衔笛只能接受一条蛇以蛇皮袋的形式出现,自己变成蛇她都不忍心看。
也只有游扶泠爱得要死,摸得丁衔笛很像摆尾,又不得不遵从道侣心意,强忍酥麻伺候她那总以柔弱自持等着丁衔笛来的道侣。
游扶泠哼声道:“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你眉心?”
“小真人真是慈悲。”
丁衔笛知道自己眉心有什么,昨日在成衣坊,掌柜娘子还夸她这颗痣长得真好。
什么很有飞升相貌,什么神性佛性乱蹦,丁衔笛听得脑仁疼。掌柜纯粹是为了推销,没想到游扶泠听得这么认真。
“自己实力不够怎么能怪工具呢,”丁衔笛咬着桃子,一只手撑着太阳穴,听这条蛇又开始打哈欠,“你等会再睡,首座让你跟着我们是做什么,总不至于是监视吧?”
还有下眼睫毛的小蓝蛇歪了歪头,“女儿跟着母君有问题吗?”
丁衔笛端详了它半晌,又看看游扶泠,看得游扶泠和一条蛇都毛骨悚然。
散发的剑修叹了口悠长的气,“反正不是我生的,游扶泠你自己解释吧。”
“你果然外头有蛇了吧,还是蓝色的,平时吹自己审美好,结果找的还是脸上长刺的。”
“算啦,不是长毛的我就对你刮目相看了。”
她说完转头去屏风后换衣,桌上的长蛇和游扶泠对视,问:“你要解释吗?”
“她演的。”游扶泠啧了一声。
“可是我看她好像哭了,”巴蛇的眼睛冰蓝,好看得像是冰封的雪水,游扶泠当然确定自己和丁衔笛生不出这样的,摇头道:“她演的。”
“能不能尊重我?我都能听到。”屏风后的影子慢条斯理换装,不似昨夜烂醉供游扶泠赏玩的情迷。
游扶泠莫名笑了笑,她问巴蛇,“你认识我们,是认识她的从前?”
“是首座幻境的万年前,还是更早之前?”
一条蛇还会吹口哨。
是丁衔笛估计要录个影灵画面发给倦元嘉大呼小叫了。
但游扶泠不怕蛇,她精准地捏住蛇的七寸,完全不畏惧对方美丽又带毒,“说话啊,小东西。”
丁衔笛忽然听不到她们说话的声音了,喂了一声,“你们在密谋什么,屏蔽我了?”
待她从屏风后走出,游扶泠若无其事地松开手,“不是密谋,问它叫什么名字。”
小蓝蛇盘在游扶泠的手腕,居然和游扶泠的冷淡极为相配,不仔细看还以为这是配饰。
“所以它叫什么?”丁衔笛忆起幻境里也是这么盘在自己手腕上的银蛇,心想不是人的东西也太多了,我们含人律是零,不会祖今夕、明菁和倦元嘉也都不是吧?
那天极道院也不是个禽兽道院?
写这本书的宣伽蓝知道吗?
“小鱼喊我小花。”巴蛇还是几岁小孩的声音,听起来稚嫩十足,若是有人只听她们说话,恐怕还真会误以为她们是一家人。
“又是小鱼又是小花的,”丁衔笛换上道袍,一边整理袖子坐到游扶泠身侧,“那我叫小款,你叫小扇。”
说着说着她笑了,“我还是做大款比较好吧。”
巴蛇听不懂,“大款是什么?”
游扶泠戳着它脸上的尖刺玩,丁衔笛越看她的手法越是眼熟,这人薅自己蛇鳞的时候也是这般。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你别玩弄无辜。”
游扶泠垂眼,一条蛇也能被摸得眯起眼,和猫狗一样发出呼噜声,太不冷血动物了。
她的失望溢于言表,“那我还是玩弄你吧。”
“说什么话呢。”丁衔笛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