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笛找不着天极令,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倒水都颤颤巍巍。

奇怪,手指怎么这么,嘴唇也……

她完全没往奇怪的地方想,忽略了自己道侣嫉妒心重还挺有瘾的,又是个脆皮,是彻头彻尾的人菜瘾大。

“你在找天极令吗?”巴蛇叼着一块令牌晃悠,“在我这里。”

丁衔笛伸出的手又缩回来了,一张脸露出的表情似是嫌恶又是震惊,“为什么在你那儿?”

巴蛇:“款款,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丁衔笛更是震惊,“你喊的是我还是娄观天?”

她这才看清一条蛇还有下眼睫毛,看着和动画片似的,长得未免太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