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修躲过魔气,看着挂在顶上的散修被魔气洞穿,挣扎许久后彻底昏死过去。

另一个看丁衔笛似乎也要把魔气送入他身体,大声喝道:“我是公玉家的客卿,你若是……”

“公玉家?”

这几日丁衔笛不断吸取游扶泠身上的灵力,造福对方也方便自己,正愁没地方练手,也想要试试游扶泠从余不焕坟里薅来的法器怎么用。

那白发修士被捆了个结结实实,威胁更像垂死挣扎。

高马尾的剑修眯着眼,长靴踢开修士企图解开绳索的手,“这不是更好?”

“他们家巴不得杀死我,那我杀了你也……”

狠话还没有放完,那修士便死了。

丁衔笛震惊地偏头,始作俑者还在喝茶,活像动手的不是她一般。

“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丁衔笛眼神扫过其他几位服服帖帖跪着的修士,她那柔弱的道侣吹开茶叶,手指扣着茶盘,半撑着脸道:“别摆这种狐媚模样,我们是出来做任务的。”

那边的梅池看看二师姐的坐姿,又看了眼端庄得宛如画里走出来的游扶泠,心想哪里狐媚了。

再不通人情世故的饵人也察觉了此刻不同寻常的氛围,没有插嘴。

丁衔笛回过神来自己被调戏了,哭笑不得道:“看看场合好不好?”

身边的人一挥袖,干脆解决了剩下的修士,宿主身死,掉下来的法宝落了一地,远远围观的散修眼睛都看直了,却不敢上前。

若不知前因后果,只会觉得这外貌宛如谪仙的女修杀人夺宝毫无人性。

“在这种时候我劝你速战速决,别磨蹭。”

法修拎着储魔袋缓缓向魔气最浓郁的地方走去,被调戏的丁衔笛绞尽脑汁应对,乐颠颠跟上去问

“那你希望我在哪磨蹭?”

第74章

跟在一边的梅池懵懵懂懂,“为什么要磨蹭?”

丁衔笛正要搪塞,忘了她的结婚对象完全不惯着梅池,甚至本能厌恶丁衔笛对梅池的爱护,“你没有和祖今夕做过?”

梅池还是不懂,“我和阿祖有什么好磨蹭的?”

丁衔笛勾住游扶泠的肩,低低喂了一声,“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游扶泠手指戳了戳丁衔笛的手腕,略微嫌弃地扫过对方染血的长剑,“是你说的磨蹭,又不是我。”

梅池:“你们别吵架啦,阿祖做饼是挺磨蹭的。戴面纱的你要是想吃我让阿祖给你烙一个也没问题。”

游扶泠:“我不吃饼。”

梅池脖子挂着一圈饼宛如飞饼同款,闻言她失望地哦了一声,丁衔笛打圆场,“行了,我们快去收集魔气,这都过好几天了,不知道倦元嘉她们办得怎么样了?”

似乎清楚游扶泠会说什么风凉话,丁衔笛迅速接上:“不许阴阳怪气说我想谁谁谁。”

游扶泠嗤笑一声:“谁谁谁又是谁?”

丁衔笛拉走了梅池:“走了,别搭理有人的无理取闹。”

梅池:“有人是什么人?”

丁衔笛:“我那喜怒无常的娘子啊。”

她的尾音拖得有气无力,听起来的确像是被老婆折磨得痛不欲生。

若不是方才亲眼见到这几个人把五个金丹期修士干掉,边上的散修也只会认为自己做了个梦。

丁衔笛戏弄了公玉家派来的修士,不仅抢走了对方的法宝,还把领头的老头挂在门头,任由魔气侵蚀。

做派嚣张又狂傲,震慑了不少人。

瞧见这三个天极道院的弟子离去,围观全程的散修去了方才的茶棚打转,五个人死了四个,全是戴着面纱假装喝茶的法修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