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在游扶泠的眼神下咽了回去。

明菁:“不必可怜我,有些机缘,没有就是没有的。”

明明是差不了多少的同龄人,她说话自带稳重,丁衔笛摸了摸鼻子,“也不必如此悲观。”

明菁:“我不觉得自己可悲。”

她的拇指抚过丁衔笛的赤金伞,伞骨上面的符文金砂皆是上品,足见老祖宗的藏品丰富。

“这是第一铸器师寿幼所做。”

她比两个穿书的人见多识广得多,丁衔笛咦了一声,“不是铸剑师么?我上课不曾听见这名啊。”

明菁的佩剑是寿幼不知第几代弟子所做,这也是她在明家能得到的不错的佩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