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本就怕治不好丁衔笛回头被宗门问责,看丁衔笛的伤口由漆黑变为血色,松了口气,“碎骨天溪之战本就有妖族助阵,据说当年现场全是妖族枯骨,必然元气大伤,退居什么秘境疗养了。”
她年岁远比季町长,目光落在飞饼上也有好奇,“道侣堂那尊铜鹤便是当年妖族族长的塑像,想必点星宗一脉自古便和妖族有渊源。”
丁衔笛又晕了过去,床边的巨鸟用鸟嘴推了推她,剑修呜呜咽咽,不知梦见了什么,像是在哭。
倦元嘉一直看着飞饼,一双猩红的鸟眼似乎有人类的情绪,遥远又怀念。
一只鸟也会哭吗?
倦元嘉问:“那妖族不是能化形么?为什么……”
她上次得了飞饼的胸毛,这次还是钟情对方柔软的胸脯,还未伸手,便被鸟嘴抽了,疼得差点大叫,一边的明菁笑出了声。
道医看了看这只沉默的仙鹤,“或许也有如今灵气不足的缘故吧,矿气哪能代替灵气,这可是万物生长的本源之气。”
道院外不乏尊崇机械飞升投入四大行的修士,凡人也有如此信仰,相信大道恒常,不死不灭才是永生。
季町送走了道医,回来的时候脸色依然不好。
倦元嘉之前便来此探望过丁衔笛,这还没过去一个月,足可见丁衔笛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