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描边,显露出几分妖邪之相。

她冷声道:“我不是同你开玩笑!”

公玉璀脸色惨白,嘴巴依然很硬,“我也不与你开玩笑。”

“只是提醒你罢了。”

“如今道院外的局势紧张,你一个破落宗门的人即便攀上大宗门的弟子又如何?炼天宗又不是你表面看上去的风光。”

丁衔笛依然不松手,她面露微笑,先天狭长的眼眸眯起,越发显得笑容被霜雪浸润,宛如寒刀,“需要你提醒吗?”

“炼天宗又发生了什么事?”

她们就站在飞舟渡口,这里日常的飞舟班次众多,来往的弟子也不少。

瞧见丁衔笛几乎要把公玉璀的手腕折了,多数人都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