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扶泠捂住她的眼睛:“我不会有那种时候。”
“是,”丁衔笛也庆幸游扶泠没有,“若是你和我一样,恐怕活不下去了。”
游扶泠又不满意了,“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你想啊,你呢……”
丁衔笛从前去什么讲座,或作为第一宣讲仪态从来满分,私下说话氛围一轻松,反而会动手动脚。
这会手指点上某法修二师姐的肩,摩挲对方肩上的炼天宗刺绣,“先天有疾,情绪一激动就晕。你是要飞升的修士,若是没有法宝,没有人护在你身边,不也是随时随地置身险境?”
“你穿过来开局金丹是好事,另一方面,得亏你师父把你捡走,也有能力保护你。”
她手指不安分,戳不开游扶泠肩头的刺绣,游移到对方的锁骨,点在对方柔软的胸前。
游扶泠拍开她的手,却被丁衔笛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下意识咬唇,丁衔笛轻笑一声,得寸进尺地问:“我说得不对么?”
游扶泠:“你把我想得太没用了。”
丁衔笛:“那是,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我只是做个假设,我受苦总比你受苦好。”
每个系的外袍都配有可以穿脱的护手,丁衔笛回来的时候便解开了,动作一大袖摆下滑,她的手臂上都是斑斑伤痕。
也不仅仅是原主的陈年疼痛,还有她们结为道侣时丁衔笛被天雷劈开皮肉的痕迹,宛如紫红的冰霜。
游扶泠数次试图提起,又苦涩无比。
即便那隐天司的前辈不提体质,她在那隆隆的天雷下落时也明白了丁衔笛的不同寻常。
不同寻常才是丁衔笛,她说她是恶毒女配,游扶泠从来不信。
女配在自己的人生里也是主角,这个世界修真修心修道,又有什么好分主次的。
不过是气运而已。
游扶泠:“我看你是之前享受太多,喜欢吃苦。”
丁衔笛习惯了彼此头发的长度,撩游扶泠发丝也自然而然,“这话说的,谁喜欢吃苦,我这也算是新奇体验。”
游扶泠嗤了一声,“那你吃吧,我是不会和你一起吃苦的。”
丁衔笛不满意了,“你不应该很感动吗?我都愿意替你受苦。”
游扶泠是对丁衔笛有好感没错,不代表她容易被花言巧语蒙骗,“你这算巧言令色,油嘴滑舌,看来从前没少说给女孩听,难怪这么多人追着你不放。”
熟悉的毛骨悚然感又爬了上来,丁衔笛看游扶泠低头,捧起她的脸问:“你跟踪我啊?”
游扶泠和丁衔笛对视,不掩饰眉梢眼角的讥诮:“我怎么跟踪你,我一年到头没几天在学校。”
“你心虚什么?”
丁衔笛:“我有什么好心虚的,你才应该心虚吧?”
“和我穿一样的衣服,又这么关注我……”
她忆起那日在藏书阁游扶泠那句若是喜欢和后面的改口,迅速转移话题,“喜欢你的人也不少,可惜你不来学校,不然打开柜子,哗啦啦掉出来全是……”
游扶泠:“就像你给明菁寄情信。”
丁衔笛:……
她烦躁地翻了个身,自己翻身也就算了,还抱着游扶泠滚了两圈,幼稚得史无前例,“还提?”
“我冤死了。”
游扶泠很满意此刻丁衔笛的吃瘪,“不是别人眼里的事实?”
丁衔笛:“你是别人?”
游扶泠:“那我是什么人?”
“道侣啊,”丁衔笛知道她想听什么,“结了婚还离不了的老婆,这个世界可没有冷静期,隐天司判结不判离。”
“又不是我申请的天阶道侣誓约,t”游扶泠身上的披帛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