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形秽,但她始终记得结为道侣那日自己昏迷时丁衔笛的密语。
似乎……
这个人和她一样心有暗沉,甚至还觉得游扶泠太善良。
只是她后半句的人家拖长长,宛如唱腔,空惹游扶泠鸡皮疙瘩爬满身。
纵然游扶泠对丁衔笛好感不低,依然……破灭得彻底。
她翻了个身,之前的心动荡然无存,心想怎么是这个德性。
丁衔笛不明所以,伸手把人转过来问:“怎么不反驳我,你好歹解释在想什么吧?”
她还能顺着游扶泠的话猜测,“你不会又给我安什么我外面有人的假设吧?”
游扶泠松了一口气,“不是。”
她依然背对着丁衔笛,另一个人不依不饶烦她,“那就是想自己一个人回去把我留在这里?”
游扶泠的心又提t了上来,“怎么可能。”
丁衔笛:“那你转过来和我说。”
游扶泠:“不。”
丁衔笛:“你在家也这样是吗?”
游扶泠:“这是在家吗?”
她想说我在家也没人这么和我说话,忽听丁衔笛说:“现在这里就是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