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凑在她耳边,像是煽风点火,又像是故意等她出手,“万一这段时间你在外面有看对眼了的人呢?”
游扶泠的长发很好摸,光下宛如锦缎,丁衔笛手痒,心也痒。
她的道侣表面冷心冷情,里面似乎装了个炮仗,又太脆皮,丁衔笛总怕过火游扶泠又吐血。
这会情难自抑是难免的,丁衔笛借口是道侣印的副作用。
周围矿灯点点,抚摸和说话的呼吸都显得缠绵,游扶泠放于膝上的左手紧握成拳,布料也皱巴巴。
“季师姐同我说,你在炼天宗的时候有长老提出给你议亲。对象不是陨月宗的关门弟子,就是你们宗门的剑修首席。”
丁衔笛知道的远比游扶泠本人知道的还多,也不知道季町到底是怎么说的。
“万一你回去一趟更觉得我拿不出手怎么办?”
“说什么丁衔笛你自己回去吧,我在这里有家有口,太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