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难听,但够特别,看一次就记住了。”

游扶泠:“那你什么时候记住的?”

丁衔笛还是没看到自己金色的瞳孔,她丢下镜子,又缩回了锦被,往游扶泠身上粘,“第一次就记住了。”

游扶泠:“第一次是哪一次?”

对方答非所问,手指点上游扶泠的腹部,沿着肋骨逡巡,“我第一次不是和你?”

她眼尾狭长,最享受的时候眯起,游扶泠才发现她眼皮褶皱里藏着一颗细小的痣,像是丁衔笛本人也有藏起来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