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外袍倏然落地,手还不忘攥着游扶泠华贵的腰封。

丁衔笛嘴唇的血迹蹭在游扶泠苍白的肌肤,从脖颈游走到脸颊,像是在雪白的纸上作画。

剑修的指腹粗糙无比,也曾经深入磋磨过游扶泠的内核,仿佛把她里里外外都造访了个遍。

现在游扶泠学丁衔笛的故技,内衫里衣重叠落下,和她厮磨的人明明受制于人,却还挑起游扶泠的下巴,语调悠长,“学人精有何指教?”

游扶泠的瞳孔漆黑,光看一双眼有种孩童的清澈无辜,久久对视,又恍若深渊诱惑。

她侧过脸,咬上丁衔笛的虎口,“哪种……指教?”

丁衔笛一直很难概括眼前的游扶泠。

她不色厉内荏,也不是梅池眼里的恶毒女人,更算不上道院热议的孤傲天才。

她只是……每次看着自己的时候,都格外用力。

好像为了丁衔笛要拼尽全力做些什么一般。

丁衔笛第一次知道人的眼神可以看出那么多情绪。

只是现在的游扶泠依然不是全部的游扶泠。

她说:“学不会指教……倒是可以……”

游扶泠顿了顿,“学你吸食我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