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我们有一个人要回去了。”

游扶泠不知道自己期待什么,还未出言讥讽,丁衔笛又说:“我们回去的话,就当这样的道侣誓约不存在。”

“有一个人回去了,也一样。”

她忽然穿书那天的行径在季町眼里依然是丁衔笛道貌岸然的体现,也不符合她从前的作风。

游扶泠却喜欢这样的意外和变数。

她从前的人生写满循规蹈矩,也让母亲受制于人,远不如这里的了无牵挂来得轻松。

只是无论哪个世界,她都身体沉沉,似乎无法行万里路。

太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