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哥哥俯身下来时极具压迫力的眉眼,和她的形状很像,予人的气息却完全不同。

“裴金金,”李承袂用几乎可以被称之为温柔的声音跟她讲话:

“你可以轻轻地咬……用你的牙。”

他松开她的手,探手将拇指蹭进她的口腔,在虎牙的位置摩挲。

“会很刺激,这里……牙尖的位置,你试试?”

……

裴音惊醒过来,动作扯到腿心,她不得不龇牙咧嘴地维持双腿的平衡,从被子里坐起身来。

伤口还有些疼,但因为上过药,已经没有早前那种辛辣的感觉。

睡前疯狂的悸动变成今宵的春梦,使得哥哥主动开口,允许她给他口交。

那些话……

裴音猛地捂住脸,呻吟了一声。

总觉得李承袂真的会说出那样的话,一模一样的。会既让她收牙,又哄着她用牙尖去刺激他,把阴茎弄得更硬。

0019 19 又一次

失眠是李承袂预料之中的事。

现在睡觉,下一次需要醒过来的时间是五点半,不到三个小时,也没什么好休整的。

李承袂靠在床边,手里拿着个毛绒玩具。

一只丑兔子,像动画片《灰姑娘》里继母的那只叫路西法的猫。

刚才上药结束之后,裴音还有些生他的气。

李承袂知道那会儿说的话,其实多多少少下了妹妹的脸面。

而她一贯脸皮薄,想得又多,等李承袂松开按着她腿的手后,就立即从他掌下躲开缩进被子,只一张挂满泪痕的小脸露在外面,又犟又委屈地瞪着他。

李承袂心说小破孩子背着他拿着衬衫做那种事,还占上理了?

光线昏暗,身体的生理反应没有被妹妹发现。他被胯间的存在感弄得烦躁不堪,起身看着裴音,板着脸问:“看我,是还有事?”

裴音的声音还有哭腔,但听得出已经在努力调整,瓮声瓮气的:“哥哥,春天、春天院子里可以种点儿别的花吗?我不喜欢门口那些发财树……”

李承袂拧紧药瓶,漫不经心问她:“那你想种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