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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梦鲤应该放狠话,但她搜肠刮肚说不出来,以前秋香外婆说过,很多时候祸从口出,不要乱讲话。

于是她在陆家也多是沉默为主,可此刻她躺在陆西岭的床上,让被子裹住,她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他根本不会信。

他现在不过是将她的罪证放大,让她自省

“池梦鲤,半夜爬哥哥的床,到底谁是流氓?”

他的嗓音挟了丝上位者的嘲讽,安然自若地看她玩闹,就像在看一个小宠物。

她在被子里的指尖蜷了蜷,而后伸出,将锦鲤挂坠摊开在他眼前:“我来拿我的东西。”

男人深邃睥睨的脸庞在夜里陡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