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春盛哪还有闲工夫做感情保姆:“我是想说您还怪有礼貌的,吩咐就吩咐,还说什么’麻烦’啊。”
Kpi的冲刺压到了他的头上。
这家健身房其实并不亏损,相反,因为乘了陆西岭的东风,开在了市中心,又靠着酒店,每天接待高端住户就够他们盈利了。
但谁会嫌钱少,更何况报表能做得好看点,剩下的两天就冲刺冲刺呗,毕竟一年都没怎么努力过。
为了让老板知道自己真的扑心扑命,萧春盛把手伸到了池梦鲤这里。
“妹儿,你那个老同学办不办健身卡?你知道男人到了一定岁数就得看他自不自律,他如果说不办,那你可得谨慎了。”
晚饭池梦鲤照例被老板放飞机,白等,刚好萧春盛约着一起吃饭,还带上陆西岭。
现在萧春盛在她面前如此殷勤,不用想就是在趁年底表现,对年终奖作最后冲刺。
“那我问问他。”
“如果他办了,说明他有健身习惯,那更好了,之前的健身房到年底过期,让他换换口味,咱们这儿服务顶层商务人士,如果他拒绝,那说明他心虚,不敢来。”
池梦鲤、陆西岭:“……”
一顿饭吃完,萧春盛也表演结束,池梦鲤跟陆西岭回到房间,忍不住开口
“哥,你到底怎么跟萧春盛做朋友到现在?”
“你觉得他有什么问题?”
陆西岭进了套房开始脱外套,池梦鲤觉得在他面前议论他朋友不太地道,便说:“能从高中玩到现在,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她话落,见陆西岭往过道上走,脚踢到了搁置在地面的纸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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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梦鲤目光看过去,上面写着:【浇花壶、易碎】
眼瞳蓦地微怔,就听见陆西岭眉眼冷淡道:“没眼力劲这种过人之处吗?”
池梦鲤忙过去把浇花壶挪到一边,以防陆西岭踢到脚,说:“是你讲要买的,买回来又不放好。”
她边说边去拆包装,陆西岭就像个管生不管带的渣爹,坐在一旁袖手旁观。
肖韫给她挑的是个绿色的英式细长嘴浇花壶。
池梦鲤拿出来给陆西岭过目的时候,反光的漆面映在他脸上,令他冷白的肌肤发绿。
“好看吗?”
池梦鲤问他。
“萧春盛还会给老同学赚钱,你这个老同学,买个浇花壶能把你一个月的工资花光。”
陆西岭站起身往卧室进去,看也没看那浇花壶,说了句:“钱我给他转了,这种男人简直败家。”
池梦鲤:???
第二天清早,池梦鲤准备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按门铃。
一般住在酒店遇到这种事,都不能贸然打开,她于是踮起脚尖往猫眼上看,狭窄的镜片里,她看到似曾相识、让她心跳骤停的脸。
陆西岭双手揣兜地下楼,刚踩下最后一级台阶,就看到池梦鲤慌张地朝他走来,嗓音压到最低:“哥!是陆家的阿姨来了!你别跟她说我在!”
他眼神轻瞟,池梦鲤见他不说话,双手合掌地请求:“我、我一会就去换个套房!”
陆西岭看着她暧暧可怜耷拉下的婉眉,求人的时候会微微嘟起的嘴巴,她的唇线似一朵花,饱满如四月的春水。
“上楼去。”
得他这清沉的三个字,池梦鲤如临大赦。
步子哒哒地上楼。
陆家的人知道陆西岭在州南市的住所,他开门就听见送饭的阿姨说:“太太说你天天吃外面的饭菜,不健康,今天是小年,早餐让我先给你送来,今晚记得回家里吃团圆饭。”
池梦鲤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