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陆西岭抬手刷卡开门,微低头拖动行李箱时,语调也落在她耳畔:“还有件事没有说,我也想你。”
叮咚。
池梦鲤心跳发起了颤。
陆西岭站在身后,探身下来吻她的唇,双手自然环上她的腰间,搂得她发紧,直至吻到她呼吸绵绵地喘,他才放开唇问:“你呢?想我了吗?还是更想孩子?”
这种时候,他拿这种事来比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池梦鲤有些恼,问他:“你怎么想不明白?我跟你是怎么有孩子的?”
先有爱他,才能有与他生育的进程,否则,哪儿来的孩子?
陆西岭咬她耳垂,她轻吃了下疼,下一秒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池梦鲤急乱中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先看看孩子……”
他气息沉沉地吐,裙子被他掀到一半,讲:“我想我不应该带着他们出现在宴会上,影响你女强人的形象,或者,你还能跟那个后起之秀跳第一支舞,孩子总是不识趣。”
就像此刻,她还要去看两个小孩一样,影响美妙的进度。
池梦鲤已经走去主卧看孩子了,听到这句话时手刚扶上把手,转眸朝他道:“陆西岭,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陆西岭站在那里愣了一刹,他的太太,何时变得这般霸道了。
等池梦鲤从卧室里看完孩子出来,陆西岭就握着她的手腕进浴室,问她:“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俯视,池梦鲤背对着他开始脱衣服,陆西岭又怔了。
池梦鲤伸手打开了固定花洒,自顾自地背对着他洗起澡来,陆西岭贴到她后背,却不急着咬她脖子,而是说:“当了老总,果然气度非凡。”
她哼了声:“哪有商界被政界压一头的?你在我面前语气示弱,但你的行为却蛮横得很,你既然知道闯进宴客厅不合时宜,但你就是做了,你还又回过头来要我说没关系,好让你以后都……陆西岭,你硬闯!”
“陆太太明察秋毫,也给我察一察,不好么?”
生了孩子后,夫妻的相处确实骤变,对陆西岭来说就是从此再也不用做那个保护措施了。
头顶的花洒汨汨地流,陆西岭要池梦鲤再说一遍的话还没说,只颤抖吐了两个字“不许”。
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池梦鲤的声音被一些水声掩盖,好在还有水声,她出差数日,人也变得太敏感了,一碰就哭,到嘴的话变成了:“我不许你再问孩子和你之间的问题……”
她不想被问选择题。
陆西岭很哑地“嗯”了声,而后胸腔里的笑震荡出来:“你知道的,当一个人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你总得给他点甜头以示抚慰。”
粗粝磨过心跳,心脏被他紧紧抓住,挣扎地加快起搏,想要挣脱却欲拒还迎:“陆西岭…… 讨厌!”
“东西放哪儿了?”
池梦鲤听不懂他说什么。
逼得厉害的时候,她也生气了,腰杆想挺直却挺不直:“什么东西,还要我找给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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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会去找吗!
这是当了太太被问东西在哪儿后的统一反应,她骂着:“就在你眼前了,你都看不见。”
陆西岭在她这种脾气里竟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越是打压,越要弹起。
他说:“平时这么骂下属的吗?”
“才没有……”
她死死抓住墙上的杆子…… 感觉身子轻飘飘的,意识发昏。
“那是怎么骂的,骂来听听?”
池梦鲤真是生气了,陆西岭怎么老爱扯这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