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更要划清界限。”
顿挫的语气落下,徐庆磨了磨牙,脸上堆笑:“我就是没中标,所以才不用避嫌,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陆西岭听到这句话时,已然很不悦,因为上一回这么拍他这个前浪的是他女儿。
但徐庆打算让他更不悦,因为他说了句:“就是没想到会输给晨微传媒,一开始我觉得这个创始人太嫩了点,现在看来,嫩有嫩的好处,也许他们的方案能给池总新的体验。”
说到这,他还哈哈地笑出了声。
陆西岭此刻坐在大礼堂的单人沙发上,台上依然是宣讲会,而他长指扶着太阳穴,心里想着另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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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一众西装革履的人握手散场,陆西岭站在其中,身型高大,看人时略一垂眸,压迫感令众人不宜久谈。
他是一如贯终的公事公办,并不会与同僚有太多公事外的交流,也不玩人际关系,归因于他有自己的底气,又因为办事公正,大的项目总能落到他的手里。
自然,他也规避不与陆家有利益牵连。
可是他的太太,是怎么考虑利益这件事的?
她从不收乙方私下的礼物,却说那抽屉里的玩具是合作方送的。
他心里冷笑了声,她什么时候做起了这项业务?
回到老洋房,陆麒和池鳞两个豆丁刚从幼儿园放学回来,正坐在餐桌前吃中饭,陆西岭上楼时听见他们喊爸爸。
他长腿忽然一顿,侧身朝楼梯下的两个小包子道:“吃饱饭,一会跟爸爸去临杭。”
爷爷奶奶顿时怔住。
第一反应是在临杭的孙媳妇怎么了?
奶奶起身朝佣人吩咐:“给孩子收拾两身衣裳,西岭,去几天啊?”
陆西岭轻装简从,甚至没有拿行李箱,而是左右手牵着一个娃,带他们坐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