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除了吃药,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

“一般来说是运动,但他本身就是运动员,说明他的失眠来自内心,所以要找到情绪的宣泄口,执念消失,压力自然就没有了。”

看着周大夫温柔的笑意,池梦鲤指尖捏紧了手里的药盒。

从陆宅走了出来。

陆西岭的电话响过一遍,又响起第二遍。

他开口就问:“你出门不说一声的么?”

池梦鲤小声说:“我看你睡得挺熟的,难道要把你叫醒,说一句好好睡?”

陆西岭轻哼了声:“以后出门要说,这是陆家的基本礼貌。”

她垂眸看着手里的药盒,心思在徘徊,问他:“陆西岭,你最近,睡得好吗?我那天……看到你床头柜的抽屉里有安眠药。”

话一落,她就听见拉抽屉的声音,男人说:“谁说我有安眠药了,你看到的是维生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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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梦鲤当然知道床头柜里没有安眠药,因为陆西岭有两次给她写小卡片,她都放进抽屉里了,但是他刚才的反应却不是直接否认,而是先去看安眠药在不在那儿,说明他之前都藏起来了。

“维生素放在床头柜里的吗,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吧,一般不是只有安眠药才需要睡前服用吗,”

她随意解释了几句,就说:“我可能晚上才能回去,晚饭想吃什么?”

“池梦鲤,”

男人的嗓音在电话那头压低:“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带病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