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各大龙头企业里,谁不是负债无数,但唯独我们陆氏能明哲保身,先祖创业,荫蔽后人。”

“那你知道这片金属矿的发现和开采,最开始是谁做的吗?”

许鸣自信道:“当初集团参与扶贫工作,选中了许乡,而许乡也回馈给陆氏更大的财富,如今这个地方因为矿产成为了一个优秀且先进的发达城市,如果没有陆氏,这里还是一片戈壁吧。”

陆西岭很轻地笑了声:“是鲤鲤的爸妈。”

他话一落,许鸣愣住。

“这里原本就是一片荒芜,只是有的人将它变成了绿洲。所以,我不会让它任人拿捏,外资方开的那些条件,我一个都不答应,但是,矿能的提取率,必须提高。”

航班到达洲南已经是傍晚。

金色斜阳铺在航道上,陆西岭到了VIP室,抬手看腕表,来接他的是杨叔。

一路上杨叔主动开口闲聊,陆西岭都只是“嗯”了声,状态跟送他来机场时截然相反。

杨叔轻咳了声,噤若寒蝉。

回到陆宅,陆西岭一进客厅就听见其乐融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