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鲤哭得浑身被抽了力气,却又像陆西岭射箭时那把弓,搭进了一柄利箭, 浑身紧绷地向后弯。
桌底下像打翻了水杯, 又似踏进了溪涧,陆西岭垂眸瞧着, 眼里的浓情暗烁, 问她:“看看鲤鲤的杰作。”
池梦鲤吓得不敢去看, 肺腔仍被堵住一般喘不够,陆西岭再这样, 她真的要哭了。
站着也全靠他在身后撑着她,好似谁也不想离开,谁也想感受着彼此的情态, 她指尖紧紧攥在一起, 听见他含情问:“是不是还不够?”
她眼瞳半阖着摇头, 这一摇,又牵着腰,陆西岭把呼吸咬进她脖颈, 她害怕地颤着可怜的猫叫声:“别, 会……会看见……”
他渴望与她一起玩弄至死,这样的刺激比竞技场上激昂千万倍, 她总是这样,用最无辜的眼神看着他,钓着他,哪怕已经将她吞入,依然觉得不够惩处她的无辜。
“喜欢跟鲤鲤这样。”
陆西岭的肺腔鼓出了一阵风,直撞进池梦鲤贴在他硬实胸膛的纤背上,一下又一下,缓节地鼓进,对她说:“会被看见也想要这样。”
优越的男人,从来不为教条所缚,相反,他们是教条下的自由人。
他在她垂水的眼尾处用舌头舔过,潮热的嗓音坠她灵魂堕落:“哥哥今晚再教鲤鲤射一次箭好不好?”
她站也站不住了,尤其是在他温声蛊惑她的时候,倘若是吵架,她尚能有理智清醒的时候,可他说他喜欢。
池梦鲤被捧上云端,恍恍惚惚,觉得陆西岭是被她魅力所征服,所以一开心就被哄着点头,点头就遭殃了。
说好的弄快一些,却快不了了。
第二日的早餐,一家人都齐齐整整地坐在一起。
陆西岭仿若无事地坐在斜对面拿刀叉,吐司上半熟的煎蛋让他刀叉一划就流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