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双手去推门,转头下意识看向陆西岭,他此刻单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宽肩慵懒地倚着,手里有个池梦鲤没见过的白色遥控器。
这个出租屋不知被他装过多少智能家电,难不成这个没有锁的浴室门也被他染指了?
四目相视时,男人微微歪头,神情干净,似乎他的要求也并不高,只是问她
“妹妹,不说是吗?”
第7夜
池梦鲤跺了下脚,她最大的脾气就是这样了,跟陆西岭说:“你先让我进去!”
她原本没那么急,此番被人逼了一下,情绪紧张,肾上腺激素就让她到了顶。
陆西岭躺在沙发上,伸了伸修长的脖颈,挂壁上的时钟走到十一点,困盹的睡意慵懒地铺在他长身上,好似为了等她才坐到现在。
男人站起了身,池梦鲤看着他走近前,握着门把手的指尖用力得泛粉,就在他长手落到头顶的瞬间,她吓得瑟缩后退。
“哗啦”
推拉门打开。
池梦鲤转头,飞兔似地从他臂弯下窜了进去,门一阖,手刚摸到裤腰要脱,又想到陆西岭在外面。
两只脚就像地板发烫似的站不定,然而那句“你先走开”还没说出口,磨砂玻璃门外的暗影就离开了。
她甚至怕自己细细的流水声会被听到,恨不得快一些,脸连着耳朵都在烫。
出来前又在盥洗台上洗了把脸。
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