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总是习惯听话。
物极必反的性子还未在十八岁前养成, 而她对陆西岭这个哥哥, 既怕又顺从。
少年此刻的唇尚未完全落下来,像鱼钩上的饵, 诱着她往上够。
彼此间的空气被挤压,她想要呼吸不得不张开唇,和鼻尖一道嘬取氧气, 可是空气太潮湿, 吸入的都是热雾,还有陆西岭的味道。
她指尖紧紧抓着胸前的毛巾, 浑身因为心脏的跳动而生理性地发颤, 她抬了下头, 唇就堪堪擦过他的唇畔,好软的触感, 还是湿的,但她吓了一跳,紧张地轻“嗯”了声, 害怕地撇过头去。
像一个紧张却不得不去触碰一些陌生的、令她恐惧之物的小孩。
她的唇像稚嫩的手, 碰一下就要缩回去。
而家长在这个时候需要培养孩子的勇气, 她总是要长大的
于是陆西岭的指腹去挑池梦鲤的下巴,让她继续。
她的唇像从湖面凫水而出的游鱼,不小心碰到一叶铺展的花, 顷刻挡住她的世界, 一瞬间周遭变得漆黑,只有陆西岭吻下来的低嘬声。
她原本攥住披肩的手抵不住地撑在他的胸膛上, 硬邦邦地推不开,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弱肉强食吗,他越是硬邦邦,就越让她无法抗拒地滑向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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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西岭的双唇在她的唇上肆无忌惮,怎么会这样,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会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