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梦鲤的告白那样大声, 把陆西岭都听得心腔一震震地荡。

捧起她的脸颊就吻了下去,池梦鲤身上就裹了张床单,这宗交易吵了一夜, 最终双方都得到了男女朋友这个身份的特权。

好像谁也没吃亏。

池梦鲤的唇被他撬开伸进了舌头, 她的两瓣不得不张开含住陆西岭的唇舌,好烫的滑筋游了进来, 她一边要顾着喘气,一边要顾着拢紧胸前的被子。

那样洁癖的男人,床单被她拖着地面走, 池梦鲤扭了下头, 声线断断续续地串不起来:“把你被子弄脏了……”

“换”字还没说出口,陆西岭双手抱她的腰, 低着头一下一下地用唇将她吻得仰起头来:“往后有的是弄脏的机会, 这算什么?”

池梦鲤脸颊呼呼地发着烧, 完了,感觉她也要三十九度半了。

“陆西岭……你……你现在是不是还想把病传染给我!”

池梦鲤被他压在墙上亲, 男人像八辈子没亲过嘴似的,狂得像条狗。

她呜咽咽地落声,陆西岭听她卖可怜起来, 这才稍微释放她的双唇, 气息贴得仍紧, 问她:“跟以前比,技术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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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梦鲤气还没喘匀,大脑缺氧, 晕乎乎地“嗯?”了声, 陆西岭就笑了,对她说:“有的是比以前好的东西。”

好像要让她拭目以待他的表现, 她张了张唇,脱口道:“什么意思?这几年你怎么练的?”

陆西岭盯着她黑葡萄似的眼珠子,每次她这样迷迷糊糊又要据理力争的模样就认真得可爱,他的手搂在她腰后,那儿没有被子阻隔,大掌贴着腰窝,对她低声:“想知道什么?”

池梦鲤知道他想逼她问出来,好看她在意、吃醋,但她偏不要那种姿态,仰起脖颈看他:“找别人练过,发现还是我最好用是吗?”

陆西岭面色就沉了下去。

池梦鲤眉梢一挑,说:“我要回我的房间睡,注意,我现在是你女朋友,不是情人,睡不睡,我说了算。”

陆西岭呵笑了声,手根本没松开她,说:“行,反正我被子让你弄脏了,去你房里睡就去你房里睡。”

没等池梦鲤反应过来,陆西岭已经连人带被子横抱了起来。

“喂!你!你不能因为家里没人你就乱来!还有,你感冒了,我跟你睡,你传染我!”

陆西岭有时候就是变态得过分,两人的房间隔着父母的主卧,经过时她甚至声音一低,目光一避,那种心虚和愧疚的情绪攀了上来。

总觉得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

和陆西岭鬼混到了一起。

可她心里又说服自己,只是半年而已,万一到时候发现不合适,分开了,也谁都没有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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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是,给自己做一场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双手攀紧陆西岭的肩膀,随着他走动,肌肉在掌心下绵迭起伏,和她的心跳一起簌簌坠到夜里。

后背埋进她的鹅绒被上。

陆西岭的手去掀她身上包裹的被单,池梦鲤另一只手慌地扯过自己的被子盖在身上。

缩坐在一角,双腿露出膝盖下的半截,玉莹莹一片,比不遮挡还钓人。

他目光往下坠,鼻腔因为感冒而带出轻微的沙哑感:“你最好用?呵,几年不见倒是学自负了,我可没比较过,你别那么骄傲,那你找过谁练手了?”

话说着,他的大掌绕过她的腰窝,往里打着旋,池梦鲤发痒,往后一躲慌乱说:“谁比得过男高啊……”

她的后腰窝最怕痒,偏陆西岭这几年确实练弓箭练过手,大掌的粗粝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