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都不需要做了。

“鲤鲤,你怎么了?”

他又是那样掌控一切的低声询问:“要跟哥哥绝交吗?”

哥哥……

这个身份足够让他成为理由,不是喜欢只是偶尔帮扶的理由。

池梦鲤眼眶忽地润湿:“兄妹也不做了,什么都不做了,变成陌生人好了。”

说她矫情也好,无病呻吟也罢,没有人受得了一个男人在自己难过的时候施以援手,但她渴望的是英雄,而不是没有血缘关系、又不可能在一起的大哥。

“那怎么行。”

他语气很轻,钳住她手腕的力道却在紧,肌肤贴着肌肤,毫无隔阂的触摸,仿佛将她一颗心也攥住。

“妈妈很想你,就快过年了,跟我回家。”

池梦鲤摇头,他眉眼微敛,好似也纵容她的任性,道:“好,我们不回家,先吃饭。”

各退了一步,她已经二十六岁了,还有时间去浪费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