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白做一场。

陆西岭的指腹捏着她的下巴, 在她这番自以为成交的谈判里俯身来吻。

池梦鲤的双手还护在胸前,他啃噬的声音津津落在耳畔, 她叠软的双手因为他缠吻的力道, 拢得胸口更紧了。

忽地, 他的唇贴着她的唇哑声落:“松手。”

真的可以么?

池梦鲤在想,真的, 只要这一次后,他就会离开吗?

从此在她的世界里消失吗?

就像她对他做的那样。

她不知为何眼睫洇着水光,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