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江霖怎么拍门、怎么好说歹说,都没人再理他了。
江霖惊得呆了,半响才回到屋里。
他想打电话找人帮忙,但找人和顾先生的手下对着干,岂不是害了人家吗?
顾望兰是绝不会回心转意的,看来江霖真的要在这里住几天了,地方是陌生的,同居者又极度厌憎他,这日子怎么熬?真是现世报、来得快。
江霖只能认命,看了看冰箱,并没有什么新鲜蔬菜,毕竟顾望兰本打算今天去英国的,留在家里的都是不要的陈货。
江霖心事重重,也不怎么饿,只做了最简单的饭菜,放在桌上,用碟子倒扣罩住,跑过去叩了叩主卧的门,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下来了。
江霖问道:“你还好吗?”
过了好久,顾望兰才用沙哑的声音答道:“滚。”
江霖很怕他寻死的,听到他的声音才松了口气,说道:“如果你肚子饿的话,外面有饭。”
顾望兰又在里面说了声:“滚!”
江霖没说什么就走了。
这套公寓里的房间不少,江霖捡了最靠里的一间小卧室,把床铺好了,再去外面的客用浴室洗澡。
洗完澡,他去客厅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一动未动,只好放进冰箱冷藏。
他喝了一杯水,却越喝越焦渴,于是又喝了一杯,然后回到小卧室躺下休息。
外面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但他知道顾望兰的药劲儿还没彻底散尽,顾望兰就如同一头困兽,在不远的房间里徘徊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