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敏感的小洞立即渗出透明液体,整条巨龙更是在江霖掌中活泼弹动。

下体传来阵阵快感,顾望兰身上总算舒服了些,但他神色中涌动着说不出的痛苦压抑,哑声说道:“你是不是疯了?你不要想这样害我,我父亲”

江霖低声说道:“就是你父亲让我来的。”

顾望兰一时想不通这句话的意思,江霖不容他或者自己再多想,搂着顾望兰的头颈翻了个身,两人就掉换了上下位置。

江霖骑在顾望兰腿上,往后退了一些,低头把他的阳物纳入了口中,一边用手撸动那底下的茎身,一边摆动舌头挑逗龟头部分。

顾望兰闭上眼睛,江霖湿软的口仿佛融化了他的身体,快乐和欲望交缠共生,越来越膨胀强烈。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为什么会这样?

他下意识想起刚才那碗过分鲜美的煲汤,那么多、那么重的调料究竟是为了掩盖什么……

顾望兰眼中流下热泪,顺着通红的面颊滚落下来,说道:“他是不是精神病啊?就因为我说了那些话,他就要这样证明我是错的、他是对的?”

江霖的脸也红了,睫毛垂下来盖着清亮的瞳仁,俊秀的脑袋在顾望兰胯间一起一伏,每一次都把顾望兰的性器含入更深,分外卖力而又淫荡。

顾望兰不自觉地伸手摁住江霖的后脑勺,挺腰在他口中抽插起来。

他身体得到了极大的快乐,可他内心中生出了极度的厌恨,他在唾弃自己,恨不得从那敞开的窗户跳下去算了,一了百了,干干净净。

可他毕竟只是想一想。

雄性的欲望一旦发作,就可以把宿主折磨得痛苦难当。

而江霖带给他的那一份温柔湿润,好像千千万万藤蔓,柔柔捆住他的手脚,一层一层把他整个人裹在里面,叫他不能逃离,不能拒绝……

江霖努力吮吸着顾望兰的欲望,可他含得脸颊都发酸了,顾望兰仍是没有喷发的迹象。

江霖本来想让他先发泄一次,第二次自己就能轻松一点,但这药劲儿可真厉害。江霖看着那过分狰狞的男人的东西,不免有些胆怯。

但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一件件脱了全身衣衫,光溜溜地伏在顾望兰身上。

冷风不断吹进屋内,他不自禁耸肩抱住了胳膊,赤裸的肩膀泛起一片小疙瘩。

顾望兰昏昏沉沉中看见他脱得赤身裸体,忙强撑着要做起来,最后一次拒绝道:“不要……不行!”

江霖一伸手就把他推倒了,轻声劝道:“你不愿意的话,那就跟你父亲认错。”

顾望兰那倔强英俊的脸变得狰狞了,怒道:“他这样对付我,这辈子我都不原谅他!”

江霖继续劝道:“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立刻跟你父亲认错;要么接受我,然后再认错。你……你明白了吗?结局都是一样的,你为什么不选一个轻松点儿的呢?”

顾望兰又流泪了,固执地说道:“我不认错,我不选。”

他说他不选。

但实际上,“不选择”就是做出了选择。

江霖叹了一口气,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很同情你,但我也有苦衷……”

他一手撑着沙发边缘,一手扶着顾望兰的性器官,先是抬高臀部,穴口摸索着对准了那器官头部,随即慢慢往下坐。2⒌O6?88?

他不久之前还和顾庭静做过一次,来这里之前做好了准备,现在顾庭静儿子的性器也顺利撬开了他紧致的肉洞。

江霖调整呼吸,努力放松,继续往下放低臀部,那肉物便一寸接着一寸,急不可耐地挤入了他的身体!

顾望兰感到自己进入一个软肉做的狭窄天地中,那么热那么紧,简直没有